我被埋伏起来的保镖给拎了回去。

    顾景渊已经回到车旁,冷眼看着我,“想跑?”

    我抬起头来,倔强又凶狠地盯着他。

    他从兜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点了好几次才点燃。

    他的手有点颤抖,眼神也比之前要更沉。

    沉默着抽完了一支烟,他忽然冷笑了一声,“以为随便造假点信息,我就会信你们了?

    “失踪超过两年,就可以申请注销户口。姜禾为了躲我,废了不少心思吧?她向来是个聪明人,手段也比别人更高明。可惜,我太清楚她是什么货色!”

    又来了。

    又是这种轻慢的语气,好像我最珍贵的妈妈,是什么肮脏恶臭的路边垃圾。

    “那你又是什么货色?”

    我忍不住扑棱着手脚问。

    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水沟里的臭虫,又是什么货色?

    顾景渊像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眼睛眯了眯,朝着我大步走了过来。

    他示意保镖将我丢下来,从手机里调出一段视频,屏幕怼到了我的眼前。

    屏幕里是一个熟悉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年轻美貌。

    她穿着雪白的裙子,跪在地上,石子儿路将她的膝盖给磕得通红,她抬起一双通红的眼。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