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照和白砚秋并排坐在火锅店的椅子上,对面坐着温染和叶鹿寻。

    “所以他就是你要找表哥?”

    白夕照点头,温染侧过头看向对这件事早已经心知肚明的叶鹿寻,“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说他害怕。”

    “你害怕什么?!”

    白夕照抱着手臂对着白砚秋YyAn怪气,白砚秋一脸陪笑,“这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认错嘛……”

    “哼!”

    信你个鬼!

    白狼亮了亮犬牙,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就准备好这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吧!”

    白砚秋怎么说都没有用,白夕照是准备誓Si都不肯原谅他这种背叛的行径了。

    白夕照和白砚秋在那儿互呛,说急眼了就开始互相揭对方老底,八百年前g过的事情都给扒出来了。

    透过腾起的薄薄地水蒸气看着他俩,温染低下头,眼底流露出一丝羡慕。

    这种轻松平常的相处模式,估计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尚纾下了课就骑着车回了家,她从前几天开始就有些不舒服,刚刚上课的时候开始发烧,兼职的工作也就难得地临时请了假。

    将家里客厅的灯打开,尚纾换了鞋从电视柜下面的药箱里找出了一个退热贴。

    贴着退烧贴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吃了退烧药之后还是有些晕晕的。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这种时候再坚强的人都会感觉格外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