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衣服?!”

    白从冬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间瞪大。

    她下意识张了张嘴,一脸震惊道:“什么!脱别人衣服原来是要坐牢的吗?那我之前天天扒姐姐裙子,岂不是要牢底坐穿了都!”

    “呸,你在胡说什么呢。”

    白从秋没好气的把手里毛巾扔了过去,心说自己也是犯蠢了,不然怎么会想到找这个蠢蛋商讨方案?

    不过妹妹的话,倒是让她心中一动,隐隐约约有了想法。

    也就是说……哪怕被脱了衣服,但只要当事人没有意见,就不会有问题吗?

    顺着这个思路,白从秋摸索着下巴,脑海中顿时闪过好几个念头。

    她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要想让人乖乖听话,无非就是威逼和利诱二字。

    威逼听起来有点下作,是最后的不得已手段,所以白从秋很快便把主意打到了利诱上。

    想到以往每年过节时收到的堆积如山的红包,她眼中迸发出新的光彩。

    就是……不知道够不够?

    白从秋从来没数过,只是全都拆开来丢进一个小猪存钱罐里,所以具体有多少她自己也不清楚。

    只记得那有她脑袋大小的小猪存钱罐,今年已经是存满第十一个了。

    嗯,实在不行,还可以把妹妹的大灰狼罐子也一并摔了。

    沉浸在如何拯救陈安行动里的白从秋,没注意到妹妹已经走到近前。

    女孩左看看右看看,又踮着脚往门口瞅了瞅,小脸蓦地一滞。

    她小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脸上犹是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