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妆相融合在一起,环环相扣着,一步压着一步,这真是天生的妆师。”唐曼说。

    唐曼把烟掐灭后,开始解妆。

    细如牛毛的妆,唐曼只是解了一根,就感觉手发软。

    “不对,如果是这样,这是无解之妆。”唐曼盯着看,眼睛都快花的了的时候,看出门道来了。

    “恩革,你看这儿。”唐曼用妆笔指着。

    恩革看了半天,一下明白了。“这黄牛毛中夹着一根白色的牛毛,再看看。”恩革看着。

    “就妆术来讲,想做妆,十三为最了。”唐曼说着。

    恩革看到了白色的牛毛,在黄色牛毛中夹杂着,甚至有一根竟然露出来了一个小小的一段,那一段跟针尖一样。

    “这十三个点,直接解了,就完事了。”嗯革说。

    “服气不?”唐曼笑起来问。

    “服,有人说你是天生的妆师,果然是,我从小要鬼市学妆,就没有服过谁。”恩革说。

    “我们或者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唐曼说。

    “嗯,就这么定了。”恩革说。

    唐曼解妆,恩革站在一边紧盯着,生怕出点什么事情。这妆解了四十分钟,结束,把唐曼累得眼睛都花了,脖子僵硬。

    休息,恩革给唐曼按摩脖子。

    “恩革,鬼市当妆师有意思吗?”唐曼问。

    “在外面,在里面都一样。”恩革说。

    “你有妻子和孩子吗?”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