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远河说,一个比顶头红妆更可怕的妆,顶头红是死亡之妆,但是这个妆就是魂亡妆。

    唐曼知道,妆至魂,那是妆达到了有个极致了,如果到这程度,就是万妆归一,归为简妆,简妆就可以达到所有的一切。

    钟离远河八点多走的,告诉唐曼,想弄那个妆,也是要小心的,有事就叫他。

    唐曼坐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远山,这儿的风景是真不错。

    唐曼看那些瓷片,确实是有一种妆,她不知道。

    唐曼又找了很多的瓷片,有三分之一,竟然是这样的妆,史书师父应该是一直在上这种妆,多少次,没有成过。

    唐曼拼来拼去的,大致上也是差不多了。

    但是,让唐曼不能理解的就是,在罐子里面上妆,那难度是相当的大了,如果在义妆上上,不行吗?

    这是唐曼不能理解的。

    唐曼看着罐子,研究着,老恩打来电话。

    “你到我这儿来,马上。”

    唐曼想了一下,说行。

    唐曼把瓷片装在袋子里,拎着化妆箱去了老恩那儿。

    “什么事,这么急?”

    “坐下说。”

    唐曼自己倒上茶,喝茶。

    “你以后不要到史书那个地方去了。”“你怎么知道的?”

    “钟离远河有一些话不好说。”老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