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别的守卫长个个富的流油,连带着手下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

    “咱们呢?”

    “咱们还得往里贴钱,矗在城门口受气。”

    “打不能打,闹不能闹,往上汇报吧,人刘副统领就一个字“忍”给打发。”

    “说这是城主的意思,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读书少,不懂这弯弯道道的布局算计。”

    “我只知道老大上个月实在忍不下去了,拎着李家二长老的小儿子一通暴揍。”

    “嘿,气是解了,钱也收到了,但这麻烦不也悄无声息的来了吗?”

    “老大拿李家二长老的小儿子撒气,人就背地里耍阴招陷害无灾姐。”

    “你瞧着吧,不管鲁潮是不是无灾姐杀的,经此一事,老大守卫长的职位是铁定保不住了。”

    “而李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逼着城主府新换一位驻守北门的守卫长。能听话自是最好,不听话嘛,老大便是前车之鉴。”

    “哎,说到底,这是程李两家的权利之争,争的是盈江城的控制权。”

    “老大是池中鱼儿,岂有不伤之理?”

    后者喃喃点头,恍然大悟。

    两人窃窃私语间,谢无灾已平心静气的走出药铺。

    冷眼相望意欲斩尽杀绝的鲁忠,她红唇轻启,姿态强硬道:“有何不敢?”

    “是,鲁潮是我杀的,你又能奈我何?”

    “像他那样的人渣败类,他就不该存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