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流瀑话一出口,死鱼眼看向拓跋彼旺。

    只是一个眼神。

    拓跋彼旺感觉有一道,似有似无的刀锋,隐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间凉飕飕的感觉,让拓跋彼旺须发皆张。

    “你这个东桑蛮夷,你敢动朕?”

    栖川流瀑闻言,默不作声,只是周身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气势,在无声崛起。

    书房内,气氛顿时紧绷。

    感受到栖川流瀑的气势,萧布世眼底闪过忌惮。此时此刻,他这个主人,必须出来打圆场了。

    “好了,两位都消消气。”

    “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各取所需,何必内斗?”

    “这一次,引走中凌霄,还多亏了栖川家的高手。”

    “只是没想到,大唐皇帝太过狡猾了。”

    萧布世一边打着圆场,一边岔开话题。

    栖川流瀑也是见好就收,一身冰冷气势收敛起来。

    拓跋彼旺怒哼一声,不再说话。

    栖川流瀑看向萧布世。

    “我东桑敌国距此,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便需月余时间。”

    “素问梁国主足智多谋,你快些给吾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