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被吓得脸色苍白,不说话。

    季延从木盒中随意提出一个人头,往城墙下扔去。

    顷刻,城下响起百姓的尖叫。

    时瑶感觉一股凉意从头贯到脚底。

    暴君,从来不是一个虚称。

    季延用行动证明了他是彻彻底底的暴君。

    季延看向她,“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改变还没有成为暴君的我?”

    “我会因为一个女人改变我自己吗?”

    他居高临下。

    “你要记住,季延,他就是一个残忍又冷漠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时瑶愣愣的看着他。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但是,好像又说对了……

    但她有一点不认同。

    “季延。”她叫了他的全名。

    “非得把自己定义为绝对的残忍冷漠吗,把自己使劲往黑暗里推很有意思吗?”她突然大声道。

    季延是个残忍的人,但又有哪个人是圣人呢?

    人无完人,季延也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