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欺君!”白鹤染告诉她,“既然要正美名,这事儿肯定是要做大的,我会上奏朝廷,呈报父皇,所以若你根本不是分文不取,那自然就是欺君。”

    钱嬷嬷心下开始打鼓了,她想反口:“辛苦钱还是得的。”

    “哦,那说到底还是收费的啊!”白鹤染拍拍桌子,“既然要拿银子,刚刚为何还说分文不取?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本公主是什么人?如此出尔反尔,这种品性的奴才也配来与本公主说话?”

    白蓁蓁那头又把话接了过来:“辛苦钱?谁给你辛苦钱?我爹现在手里的每一文钱都是我娘亲给的,我娘亲可不会出这笔银子。我倒是想看看这辛苦钱怎么掏,从哪儿掏。”她说着话,乐呵呵地问白兴言,“父亲,这笔支出你打算计在什么账上啊?府里的账也有几日未查了,看来今儿得好好查一查,可不能如此随便乱花,想给谁就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