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叶成仁紧皱着眉,“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也没有中毒?”

    大夫点头,“老朽给人看了大半辈子病,这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

    叶成仁烦躁地挥挥手,让他下去了,同时也又吩咐下人:“再去找大夫,从不同的医馆多找几个,我就不信什么都查不出来。”

    下人们心里也是疑惑不解,人都盼着自己没病,怎么这大老爷从阎王殿回来之后,就断定自己有病呢?为何非得查出个一二三来,什么事都没有不好吗?

    下人哪懂得主子的心思,叶成仁在阎王殿经历过什么,他自己心里有数。他绝不相信白鹤染会平白无故的给他送来一盏茶,更不相信让阎王殿费那么大力气给他灌下去的东西,就只是一盏普通的茶。

    白鹤染那丫头邪性,想当初那罗夜毒医都能被她给弄死,他实在做不到不小心谨慎。

    那盏茶一定有问题,这是叶成仁心里头已经断定的事。

    可惜,大夫一连传了七八个,每一个在仔细把过脉之后,都满口保证他什么事都没有。

    叶成仁更加不淡定了,以至于整整这一天,除了在最初宠了几个丫鬟之后,其余时间就没干别的,光折腾大夫把脉玩儿,甚至到最后他还想叫人去请今生阁的大夫过来。

    怎奈人家今生阁不接他这活儿,话也说得很明白:我们东家不待见你们叶府,所以我们是绝对不会为叶家人看病的,你们爱死不死,跟咱们没关系。

    叶成仁气得掀了桌子,却也拿今生阁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而这一天,白鹤染则依诺去了尊王府,带着东宫元一起,为江越施那起死回生的针阵。

    对于未来王妃莅临王府一事,尊王府上上下下皆严阵以待,从白鹤染入府那一刻起,围绕在她的四周,展开了超七星级的服务。

    白鹤染就觉得自己在尊王府都快被侍候成残疾人了,走路用软轿抬,进屋就改换软椅。君慕凛家的屋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大,四个人抬着软椅在屋里走,一点儿都不觉得拥挤。

    总管太监魏然五十多岁,古时人老得快,五十多岁已经是个老头儿了。

    这老头今儿也不怎么的就那么激动,从白鹤染入府他就开始哭,一路陪着走一路抹眼泪,还时不时的冲着东方拜上一拜,嘴里头念念叨叨的都是些经文之类的话。

    这会儿见白鹤染从软椅上走了下来,赶紧就哈着腰过去搀扶,见白鹤染要坐,赶紧用袖子往椅子上抹了几把,然后恭恭敬敬地扶着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