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啊”了一声,也觉得自己是得拿出气势,于是清咳了两声,冲着白鹤染道:“你怎么才回来?你的三妹妹溺水死了,府里正在办丧事,你都没有听说吗?”

    他说完这话,想挺挺胸膛,结果劲儿使大了,抻着了筋,疼得他直咧嘴,一头冷汗。

    白鹤染一脸关切,“父亲,怎么了?”说着,手抬了起来,就要去抓白兴言。

    结果白兴言以为她要打他,吓得嗷地一声就蹲到了地上,同时双手护头,不停地大叫:“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不关我的事,真不关我的事啊!你妹妹是自己掉下湖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要打我,我禁不起打了,快散架了。”

    白鹤染的手就停在半空中,低头看了看白兴言,然后转过头跟灵堂里站着的那些夫人小姐说:“你们看,我就说我父亲疯了吧!”

    那些夫人小姐们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文国公是真疯了,而且还疯得挺严重。唉,真没想到这文国公会落得这么个结局,想想真是叫人唏嘘。不过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做父亲的一片心,以为女儿没了,情急之下竟把自己给逼疯了,实在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