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周易摇头道,“没有。”

    秦储调侃,“居然没有?”

    周易低头喝酒,“老秦,不瞒你说,我到现在还在心疼。”

    秦储没听懂周易的话,“什么?”

    周易靠着椅子道,“心疼迎迎。”

    秦储闻言,伸手在周易肩膀上拍了两下,“别想了,都过去了。”

    周易闷了一口酒,用一只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这儿过不去。”

    秦储,“……”

    周易没喝飘,但喝得确实有点高。

    人一喝高,就很容易原形毕露。

    周易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秦储说起曾经,句句没提他爱姜迎,但句句都是爱的深沉。

    周易说,他这辈子最难受的事,就是有本事的太晚,没能保护好他的女孩儿。

    这话秦储没法接,跟周易碰酒杯,“好在结局是好的。”

    周易薄唇勾笑吁气,“是,好在结局是好的。”

    如果结局不是好的,他现在会是什么样?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还是,杀伐狠厉,犹如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