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宥辞在帐中与樊安淮说了会儿话便离开,直奔张尘毓帐中。

    张尘毓本在换衣裳,第一场便是他去,得了个第三名。

    比赛结束便也不需要骑装,所以他趁着中场休息想换下这身衣裳。

    不曾想衣裳脱一半就听到有人进来是声音,他以为是自己的贴身太监予以,便没抬头,“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衣裳拿过来。”

    吴宥辞的脚顿在原地,他以为张尘毓看到了他,便也没怀疑,乖乖听话的去拿衣裳。

    直到张尘毓探出头来接衣裳时才知道到底是谁,当即扯过他手里的衣裳,反问道:“怎么是你?予以呢?”

    “怎么?搞半天你以为我是予以?”吴宥辞眉毛挑了挑,随后像个无赖一般靠在边上。

    “不然呢?”张尘毓白了它一眼,转身继续换,“我这帐内除了他便不会有人来,难不成我还指望吴大公子伺候我吗?”

    “诶,也不是不行。”吴宥辞来了精神,欲继续说下去。

    “出去!”

    “好嘞。”

    吴宥辞摸摸鼻尖,尴尬的走到一旁坐下。

    这时予以端上来一壶茶,替吴宥辞倒好后便自觉离开帐内。

    吴宥辞看到茶水惊笑出声,感慨道:“不愧是皇子,还真有茶可以泡。”

    说着他端起茶杯,细细品味一口,闭上眼陶醉道:“不比我们,只能喝热水。”

    张尘毓换好衣裳出来时吴宥辞已经喝了半壶,他走过去坐下,吴宥辞立即狗腿的替他倒茶。

    “你知足吧,这次是因为我喝不惯其他茶,予以偷偷带了些。这也是我为数不多的茶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