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楼,是锦城最贵最繁华的酒楼。这酒楼只能预订,不可当日进店,若有,概不接客。

    而他们也只招待有钱有权之人,平头百姓想去一次,难如登天。

    听到这话,樊安林的口水便已经在疯狂分泌。可他依旧贪心的伸出两根手指,“两次。”

    樊安林挨着吴宥辞这么近,清楚的听到了他狠狠的抽气声。

    “你是真不给哥哥留活路啊…”吴宥辞肉疼道。

    “那算了。”樊安林当下便想起身。

    “诶诶诶。”吴宥辞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别走别走。”

    最终,吴宥辞眼一闭,心一横,颤巍巍的握住樊安林的两根指头。

    “两次。带你去两次。”

    “耶!”

    樊安林开心的像只小麻雀,差点飞出吴宥辞的手掌心。

    “别顾着高兴,也要想着哥哥求你的事。”吴宥辞不放心的在他耳边嘱咐道。

    樊安林猛地起身冲开吴宥辞的手,毫不在意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说罢便美滋滋的回到樊安淮身边,眉开眼笑的乐呵着。

    瞧他这模样,吴宥辞捂着心口,觉得此时的自己心肝脾胃肾都在跟着疼。

    樊安林虽是乐开了花,但心里也始终记得要做的事,即便是樊安淮威逼利诱,他也不曾透露出去一个字。

    不到一个时辰,东西收拾妥当后便坐上来时的牛车,回到最初住的那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