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往轻的说,一般须得两边主子说开了,犯错的奴才认真磕个头认个错,再多的,小惩大诫一下,事情便过去了。

    便是苛刻的主子,也不过狠狠发作一顿便罢了。

    但这位凌大少爷却不然,先是笑吟吟的代下奴道了歉,那态度几乎让那位赵家少爷受宠若惊。

    但接下来,这位凌大少爷就一点点的用手打烂了秋奴的整张脸,直到那张脸彻底的青肿起来,接下来大约一个半月的时间,秋奴脸上的青肿是打了褪,褪了又被打起。

    就那一个半月里,我们这群随着主子上学的下奴里的气氛都因为这事儿崩的极紧,都在怕自己会不小心招惹了这位手段残酷的凌大少爷,又或者自家主子转了性,沾了点这位凌家少爷的残暴在身上。

    我也是那时候差不多彻底息了和这个很能挨的秋奴处好关系的心思。

    因为那位凌大少爷看起来并不正常,而这个面不改色的,从不因为痛苦畏惧的奴隶看起来也不正常。

    但偏偏少爷和这位凌大少爷的私交很好,少爷向来不爱为难我,虽说想要我和他们打好关系,但见我抗拒,也便在和这位贵人相处的时候,不再带我一起。

    所以,这还是第一次,我和这位凌少和他的奴隶离得这么近。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屏幕上代表着心率的数字,随着我的靠近,刷的往上跳了一下,然后又很快稳定回来。

    我看了眼被关在铁笼子里的人,他看起来着实凄惨,那些皮带勒的很紧,深深的勒进肉里,把皮肤压出柔软的鼓起的弧度,蜷缩的姿势把双手收进怀中,将柔软的腹腔遮挡严密。

    凌少给他的奴隶上绑缚之前,还给穿了基础的衣物,所以我看不清楚那些束缚下可能有的道具,只能从他的反应上判断他并不轻松。

    我本能的有点想去探一探他远心端的肢体,是否冰冷。

    我背过很多医学相关的,和这些游戏相关的书籍,因为我不想,也不能让少爷在这所谓的游戏中遭受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但他不同,他不同,我在心里提醒自己,他只是奴隶,那位凌少的所有物,试图触碰他只会带来麻烦。

    或许我该到门口那里去,试图用奴隶受伤之类的理由,让他们把栅栏门打开,然后趁着混乱跑出去。

    但凌少要求的只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在我到处观察转悠的这会儿就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