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我会一直查下去，现在这个状态和我待在一起的话，不会不安全。”
程子其担心气氛会尴尬，一直没提监控录像的事，也不知道向星究竟记不记得，只是又说到凉城大学闹鬼，和招魂师的事情。
听完后，向星却觉得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为了害那些大学生吗？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之前程子其有猜测，只不过懒得解释，这会儿面对向星倒是耐心十足，“可能有交易，利用这个鬼和这些大学生之间的仇恨，强化鬼身上的戾气，这样鬼神容易失去理智，更容易被控制。”
向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啊……哪里有点奇怪。”
“嗯，闹鬼的那个宿舍和这个鬼，包括从摩天轮上掉下来那个，目前没有找到任何关联。”程子其叹了口气，“明明我就是个捉鬼的，谁能想到还破起案来了呢。”
向星笑了笑，又问道：“摩天轮上掉下来的那个男生，如果真的是鬼逼死的话，会不会也变成鬼啊？”
被鬼害死的人如果也成了鬼，一直是个有些滑稽的问题，可捉鬼师们都知道，这本来就是个无解的命题——因为没有鬼能对人进行物理攻击，就算是精神攻击，也少有直接把人逼死的。
如果有人刻意为之，那就另说了。
程子其莫名觉得，接下来的事不会那么轻松。
下午梁煾赶到酒吧后，一句话也没说，目光先扫过程子其和向星交握的手，最后落在向星戴着红绳的那只手腕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程子其突然有了种在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错觉，下意识往向星身前挡了挡，“喝什么？”
“随便。那个小神……叫唐堂是吧，别担心啊，跟着世外高人修炼呢，修炼成功直接羽化升仙了。”梁煾说道。
原本向星面对不熟的人有些戒备，声音和表情都带着些疏离，听见这话后愣了愣，“谢谢您。”
“还羽化成仙呢，之前不是个小神吗？”程子其随口问道，心想向星的礼貌人设还真是丝毫不崩。
“这是本土化的说法，你懂什么，行了，说正事。”
梁煾拉开凳子坐下，又从背包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在桌上摊平，又看着向星道：“他给你说了多少？”
没等向星说话，程子其率先开口：“章前辈和招魂师的事情都说了，凉大那个鬼的事也说了。”
程子其担心气氛会尴尬，一直没提监控录像的事，也不知道向星究竟记不记得，只是又说到凉城大学闹鬼，和招魂师的事情。
听完后，向星却觉得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为了害那些大学生吗？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之前程子其有猜测，只不过懒得解释，这会儿面对向星倒是耐心十足，“可能有交易，利用这个鬼和这些大学生之间的仇恨，强化鬼身上的戾气，这样鬼神容易失去理智，更容易被控制。”
向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啊……哪里有点奇怪。”
“嗯，闹鬼的那个宿舍和这个鬼，包括从摩天轮上掉下来那个，目前没有找到任何关联。”程子其叹了口气，“明明我就是个捉鬼的，谁能想到还破起案来了呢。”
向星笑了笑，又问道：“摩天轮上掉下来的那个男生，如果真的是鬼逼死的话，会不会也变成鬼啊？”
被鬼害死的人如果也成了鬼，一直是个有些滑稽的问题，可捉鬼师们都知道，这本来就是个无解的命题——因为没有鬼能对人进行物理攻击，就算是精神攻击，也少有直接把人逼死的。
如果有人刻意为之，那就另说了。
程子其莫名觉得，接下来的事不会那么轻松。
下午梁煾赶到酒吧后，一句话也没说，目光先扫过程子其和向星交握的手，最后落在向星戴着红绳的那只手腕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程子其突然有了种在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错觉，下意识往向星身前挡了挡，“喝什么？”
“随便。那个小神……叫唐堂是吧，别担心啊，跟着世外高人修炼呢，修炼成功直接羽化升仙了。”梁煾说道。
原本向星面对不熟的人有些戒备，声音和表情都带着些疏离，听见这话后愣了愣，“谢谢您。”
“还羽化成仙呢，之前不是个小神吗？”程子其随口问道，心想向星的礼貌人设还真是丝毫不崩。
“这是本土化的说法，你懂什么，行了，说正事。”
梁煾拉开凳子坐下，又从背包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在桌上摊平，又看着向星道：“他给你说了多少？”
没等向星说话，程子其率先开口：“章前辈和招魂师的事情都说了，凉大那个鬼的事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