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都通了吗?”

    “还要按。”

    “得缓缓,缓几天,反正也好些年了,不急。”

    本来我觉得他想来一发,现在那股咸湿的感觉荡然无存,他就是个施治完毕的医生,倒头在一边休息。

    我给他捏得半死不活,趴着趴着睡了过去,但睁开眼时我和我的小兄弟脸都冲着天花板,它很精神,泡发了伸着懒腰。

    我不太会打理生活,这些年也过得不太规律,一直不敢幻想自己是不是还有下一个春节,先前认为的另一个地面上生活技能九级伤残的家伙反倒担负起我的一日三餐。

    “我的来处对我紧逼不放呢!”我妈带着姑娘直接往我这儿过来了,虽然她老人家一出门司机就知会了我,然而我能怎么办?

    闷油瓶端个杯子靠窗看风景,心情不错。

    “那什么,要不,委屈您,先避避风头?”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拒绝了。依然靠着窗喝水。

    “啧,不带这样的!一会儿姑娘看上你了,我很没面子的。”

    他转过来满脸笑容。

    “笑什么!这就开始准备表情了?”

    “吴二白来了。”

    “没人通知我呀。”

    “你那个司机刚刚被叫走。”

    我出柜这事儿他们都挺无奈,二叔这老狐狸,跟着我妈一起来叫阵,好看看舆论重压之下,张起灵还能是个什么角色。

    “那你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