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大树喊住了李介宾,“先别走,小抄给我抄抄。”

    李介宾只好停下来,让他抄写自己的打油诗儿。

    大树说出来的“小抄”二字吸引了同学的注意力,学生对小抄是很敏感的,生怕有什么小抄别人知道自己不知道,大家转眼间都凑到了李介宾这里,七嘴八舌的问道。

    “什么小抄?”

    “什么?有小抄?”

    “我来看看。”

    等到看到后,才发现原来是李介宾做的一首打油诗,不过读起来朗朗上口,对于一些觉得脉象不好记的学生来说,确实算是小抄了,抄回去多背几遍,考试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大树一边抄,一边问道:“刚刚老何说脉学之宗是扁鹊,真的有扁鹊这个人吗?”

    “应该是有的。”李介宾漫不经心的回答。

    旁边的孟青艳好奇问:“你不信有华佗,却信有扁鹊?”

    她还记得李介宾曾经说华佗存疑的事情,并且为之耿耿于怀。

    “因为确实有《难经》呀。虽然也有说是后人假借扁鹊之名着作的,但是毕竟传下了脉学的,没什么错......不过,如果要追溯到神话传说的话,脉学之祖却另有其人。”

    “神话?说来听听。我最喜欢阿宾讲故事了。”大树感兴趣的说。

    李介宾想了想,先问道:“你们听说过素女吗?”

    “我听说过素人……”人群里有人接话道。

    “……”一阵沉默,死亡眼神看向那人。

    王洪低头摆手:“开玩笑的,阿宾你继续说。”

    “扁鹊或者并非一人,可能是一个学派。《史记扁鹊仓公列传》里面记载的很多病人,不是一个时代的,但都冠名扁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