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嗤鼻,“你觉得长孙家和冯家掌权后,你们这些人会是功臣还是命丧黄泉?”

    凌易也清楚战潇说的这些话,他当即想都未想毅然决然的投靠了战潇。

    是夜,沈初酒坐在妆奁前梳发,战潇从净室走出来时她问道:“殿下今日见了凌殿帅?”

    “你的消息还挺快。”

    今日午后,凉寒突然命人请她去鸿雪阁小叙,往常情况下凉寒都会提前一两日给她下帖子,今日这样匆忙定然是凉寒遇到了着急的事情。

    在鸿雪阁时,凉寒也说了自己的难处,同时也告诉沈初酒自己愿意一直帮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日后能让沈初酒在战潇的面前说上话。今日凉寒听闻凌易去见了战潇便猜到了战潇的目的,她才紧赶着将沈初酒约出来求她相助。

    沈初酒顺着床尾爬上去,她趴在战潇的身旁问道:“殿下,你怎么对凉寒这么了解?”

    战潇闻言突然笑了声,他抬手捏了捏沈初酒的脸颊,道:“你家夫君没有那么沾花惹草。”

    他还在南羽国时就已将自己的暗桩安插在大渊了,大渊的一举一动他的心里都清楚的很,这样的秘辛之事或许凌易做的很好,但是若真的想查还是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的,更何况凌家是个极重门第的,凉寒这种没有家世背景的人凌易断然不敢给长辈提起半分。

    沈初酒红着脸背过去不再搭理战潇,什么话到他的嘴里都变味了,弄的她多么爱吃醋一样。

    战潇伸手将沈初酒捞入怀中,声音柔柔的唤着“夫人”。

    沈初酒对战潇的称呼惊到,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战潇,那眼神似乎再问“你叫我什么”一般。

    战潇的手不安分的揉着沈初酒的身子,沈初酒的身子柔软的像团棉花,最重要的是她最经不起人逗弄。不多时,沈初酒便主动将手搭在他的身上,嘴里小声道:“殿下。”

    战潇听着沈初酒哼唧的声音,他的唇角自然的勾起。

    一番云雨过后,沈初酒懒洋洋的趴在战潇的身上,三千青丝顺着她的香肩垂落,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她迷迷糊糊的说道:“南疏,日后你会放过曾经帮你的人吗?”

    她问的不止是凌易,还有沈家。

    战潇温热的大掌摸向她的脸颊,眉眼处带着细微的宠溺,声音沙哑道:“本王会一直护沈家安好。”

    一滴温润的泪水滴落在战潇的胸膛上,战潇唇角的笑意僵了僵,他将沈初酒捞起来,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方才弄疼了?”